“就算这么看，也很宏大，再过几百年这些建筑也依旧还在，可以被永久保存下来。”唐子衣说。
“怎么可能，就算再保存几百几千年，终于还是会消失的，”裴凤桐轻声说，“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是永恒的。”
“……”按照裴凤桐的思维，唐子衣疑惑的问：“量子和分子？”
“不对，”裴凤桐笑了一下，“是时间和爱情。”
唐子衣笑了笑，指着一条河流，“这里哪？”
“当年的护城河，拱卫京畿。”
“那个呢？”
“是祭天台，祭奠天地的场所。”
“那，那个高的呢？也是历史建筑？”
“嗯……衣衣，”裴凤桐低声道，“那是我们住的酒店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唐子衣默默的不说话了，没文化，真可怕。
“裴凤桐。
“嗯？”
“你的记忆力是不是很好？”
“算是。”
“那你一定要记得，”唐子衣小声笑了一下，“这是我们在一起，第一次坐热气球，第一次在这种高度看一个城市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以后……等我们老了，我的记忆力不好了，你要和我说，说我们当年曾经做过这样的事，一直说，说到我听不见，或者你说不出为止，这样，记忆也可以永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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